第37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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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一点都不但,叶妜深心想,他一点都不担心!他是高高在上的祁王殿下,想要把一个侯府公子哥拖到房里做点什么也不过一桩风月韵事,而他不仅自己丢脸,更可怕的是要去丢郡主的脸。
  一旦这桩丑闻发散出去,毫无疑问皇室会把罪过都推到他身上。
  叶妜深强烈的绝望过后反而平静下来,心中出现了一个横竖已经发生了又能如何的念头。
  他异常的平静下来,缓缓开口:“我的手臂有点酸。”
  宫循雾闻若未闻,没有放开他的意思,像是有意看他抓狂和挣扎。
  偏偏叶妜深不如他意,脑袋耷拉下来,垂下眼睑不知在看哪里,片刻后两滴眼泪齐刷刷落下来。
  宫循雾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,曲起食指抬起他的下巴,拇指抹掉他脸上的泪痕,故意戳心窝的问:“知道哭了?”
  叶妜深缓缓睁开眼,盯着他,片刻后毫无征兆的抬手,将手中的野果往宫循雾口中塞。
  宫循雾半点没有反抗,非常顺从的接纳了他蛮横的举动,张口将野果含-住。他眼神一瞬不瞬的望着叶妜深,然咔嚓一声,他开始咀嚼口中的野果。
  叶妜深一怔,随即一把扳住他的脸,严肃的说:“吐出来。”
  宫循雾执意与他唱反调,不仅不吐出来,还继续咀嚼。
  见他不听话,叶妜深也不能真把毒果子喂给宫循雾吃,他心一横手指就要伸进去。
  宫循雾忽然短暂的嗤笑了一声,偏过头将果子吐到了旁边的花盆里。似笑非笑的问他:“怎么反悔了?”
  “白痴…”叶妜深骂他一句,猛地推他肩膀,但宫循雾就像是钉在了地上,身-体纹丝不动。
  “没人敢骂我白痴。”宫循雾语气冷傲的说。
  叶妜深告诉他:“他们都在心里骂你。”
  宫循雾满不在乎:“只要不敢骂到我脸上,我不太在意。”
  想骂一句神经病,但是宫循雾又听不懂。叶妜深又推了他一把,起初宫循雾还是不动,知道叶妜深说自己要睡觉了,就在这里睡,宫循雾才放开他。
  宫循雾默不作声的在他旁边躺下,叶妜深闭着眼睛,生无可恋的听着旁边调整躺姿的杂音,叶妜深听得脑袋突突跳,他现在就想安静一会儿。
  终于宫循雾安静下来,叶妜深正要酝酿睡意,又被板住脸,睁开眼睛就看见宫循雾越来越近想要吻他。
  叶妜深一巴掌捂住了宫循雾的嘴巴,忍无可忍道:“你刚吃过毒果子,都没漱口!”
  然后他翻身过去,用被子将脑袋捂住。宫循雾没再做什么,回想他的话,说的是吃毒果子没有漱口,而不是不想亲。
  于是宫循雾没有计较,也没再去招惹明显在崩溃边缘的叶妜深。
  叶妜深是生着气入睡的,翌日醒来果不其然还是在被宫循雾抱着,他挣扎着翻过身,目光冷冰冰的看向宫循雾。
  宫循雾像是早就醒了,眼神清明的看着他,毫无芥蒂的语气问:“今日你想去打猎么?”
  见他若无其事,叶妜深觉得自己也没道理反应太大,下一个很冷静的人面前表现情绪,莫名觉得会羞-耻。
  叶妜深不想给他这种错觉——我会因为你而产生情绪波动。
  “去。”叶妜深想要去洗漱,被宫循雾按在怀里亲了一会儿,完事后还特意说明:“我已经漱过口了,没有毒。”
  叶妜深在心里说服自己不生气,然后冷漠的越过他,下床洗漱,很客气的询问沙鸥能否帮他穿骑装。
  平常宫循雾生活习性上很独立,沙鸥对伺候别人更衣这件事有些生疏,很潦草的将骑装穿在了叶妜深身上,束带比昨天宫盛胤绑的还紧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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