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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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皇上很短促的笑了一声,似乎感觉有趣:“你说。”
  “既然投毒跟祁王殿下没关系,那作为被害者,妜深能将那个厨子带走吗?”叶妜深问。
  郡主第一个反对:“你胡说什么,既然圣上做主洗脱了你的罪名,如何处置应当按照律例,你带他回去做什么?”
  皇上若有所思片刻,目光扫过旁边明显有个向前探身动作的宫循雾,竟然答应了:“朕准了,你想带走就带走吧。”
  郡主极不赞同的瞪了叶妜深一眼,碍于皇上和太后在场,到底没有说什么。
  叶妜深准备好的一大串说辞都没有用上,他怔了一下,才向皇上道谢:“谢过陛下。”
  “永宁,你陪母后回宫吧。”皇上抬了抬手:“元儿也许久没去鹤韵宫了吧?你也去坐坐。尽管放心,朕若想罚叶三,会给你挡在前面的机会。”
  叶元深拒绝不了,答应下来。
  皇上只留下了叶妜深,也没有让宫循雾离开的意思。
  等人都走远了,皇上拿起桌上帕子,随手丢到宫循雾面前:“你擦擦手。”
  宫循雾稍微等了一会儿才拿起帕子,但指腹上的血迹早已经干了,他做了个擦拭的动作,又无所谓的把帕子放下。
  皇上像是刚想起来,啧了一声道:“瞧朕的记性,叶三还跪在地上呢,快起来,找个地儿坐下。”又责怪似的对宫循雾道:“你怎么也不提醒朕?你不是很疼小辈么?”
  宫循雾露出个不太恭敬的笑:“皇兄此话怎讲。”
  “母后和永宁都提起过,围猎前日你带叶三去了你府上留宿。”皇上问他:“朕还没留过叶三在宫里呢,都是舅父,倒显得朕不近人情。”
  叶妜深一边听着他们说话,一边在旁边能坐的地方走来走去,小榻是方才太后和郡主坐的,看起来很舒适,但太舒适的地方怕是只有尊贵的人才能坐。
  叶妜深觉得能在皇上面前坐的舒服的资格,自己好像没有。
  他又往旁边的小凳走,但这离皇上也太近了,他看向门口的一个圆凳,这个位置好,有距离且不舒适,虽然离的太远,但也不至于犯错。
  太久没听到宫循雾回话,皇上也没催促,而是回头问叶妜深:“没挑到你喜欢的地儿?”
  叶妜深快步走到门口,在圆凳上坐下了,但皇上和宫循雾的反应有点奇怪,同时看了他一会儿,又交换了一个目光。
  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交流,但叶妜深感觉自己被嘲讽了。
  他目光无意落到对面墙,对面墙跟自己平齐的地方也放着一个圆凳,但圆凳上座了一个浑圆的花瓶,里头是大花苞的粉荷。
  这不是圆凳,是个造型朴实花瓶托。叶妜深缓缓起身,觉得还是站一会儿吧,也不是非得坐下。
  宫循雾没理会他,而是对皇上说:“皇兄若是想留便留,小辈们都听话的很。不过臣弟近来是留不得人了,叶三脾气大的很,这回关了他几日,怕是要给臣弟摆脸色呢。”
  皇上神色自然:“哦?他敢给你摆脸色?皇后都不敢给朕摆脸色呢。”
  叶妜深并不意外,他和宫循雾的事传到皇上耳朵里,无论皇上信不信宫循雾的说辞,敲打一番都很有必要。
  宫循雾无视皇上把叶妜深很皇后相提并论的不合理,淡淡道:“他没什么不敢的,所以臣弟那日带走他,教训了几句。”
  皇上笑了:“原来你比朕更不近人情。”
  宫循雾看向叶妜深:“郡主宠惯幼子,将他教的无法无天,臣弟看不过去总要管管。”
  看不出皇上信没信,但无论信或否,叶妜深都感觉很愤怒。
  他在这场绯闻中只作为祁王的“污点”存在,所以不需要问他的立场,只有宫循雾一个人需要提供解释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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