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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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江惟面色如常,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模样。
  “你准备脱离江家,自然要分割清楚。”
  “啊?”南清喻更懵了。
  江惟以为的‘脱离江家’,跟自己好像不一样。
  南清喻想象中,脱离江家代表被逐出家门,必须住隔断房吃泡面靠着微薄的工资艰难求生。
  江惟却把现有财产公平的一分为二,还把同住的房子分给南清喻。
  怎么感觉更像离婚了?
  “这不对吧?”南清喻眉毛打了个结,有理有据分析,“那些财产都是江家的,都是你的,为什么要分给我?”
  江惟淡淡解释,“我们是家人。”
  南清喻瘪瘪嘴,既感动又矛盾。
  朝夕相伴三年,他感觉不到江惟把自己当家人。如今打算自立了,却享受到亲兄弟的待遇。
  可小鱼不想要那些。
  南清喻提醒江惟,“我妈妈还没来得及跟你爸爸领结婚证,我们连重组家庭都不算。”
  “他们有婚姻事实。”江惟平静地陈述,“我继承的产业和股份,绝大部分来自父亲。他没有留下遗嘱,按照规定应该配偶和子女平分。”
  “你……”南清喻只听进去前半句,语气哽咽,“承认他们?”
  妈妈过世那么久,南清喻对她的映象早已经模糊,只依稀记得她温柔通透,不是传言中‘为了钱勾引男人’的狐狸精。
  她知道江惟早早失去母亲,一直将继子视如己出。
  直到生命最后,南妈妈一直以为江惟不肯接受自己。
  “是。”江惟给出肯定答案。
  如果当初,自己愿意直面现实,就会发现父亲带回家门的女人笑意温柔,眼含赤诚。
  如同南清喻这般。
  南清喻没忍住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  被江惟疏远的时候,叫哥哥总得不到回应的时候,南清喻从来没哭过。
  现在听哥哥说,愿意承认自己的母亲,小鱼委屈得差点把自己淹了。
  “别哭。”江惟从没有安慰过谁,捧着南清喻湿漉漉的脸,不熟练的擦擦眼泪。
  “呜呜呜……”南小鱼的眼泪越来越多,甚至失控的哭出声音,嘴里含含糊糊说着什么。
  江惟没听清楚,又问了一次。
  南清喻吸吸鼻子,把江惟带来的文件重新装进去,塞到他怀里。
  “你拿走吧。假如妈妈知道我们兄弟分割得这么彻底,肯定很难过。”南清喻断断续续说完,情绪逐渐平静,语气还带着哭腔,“就算我工作了,也不会跟哥断联。要是你欢迎的话,我会经常过来看看你。”
  江惟眸色幽微,意义不明的说,“这里是你家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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