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(1 / 3)

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

  酒精助燃,沈瑜言摔的位置又恰到好处,很快火势得到更快的蔓延。
  整间屋子都是熊熊烈火,热浪席卷了每个人,房间里很多木制品,火焰逐渐蔓延,雾离三人小心躲避,不让火星沾上自己。村民们没有秩序地惊慌奔跑,尖叫斯吼着,小孩子在哭。
  雾离和白逸因肆意地笑着,奔跑着,在浓烟与烈火中欣赏自己的作品。
  雾离不由地想,他尚是在副本中经历这些的,还能够想别的办法解决这些困境。可他知道,诸如此类的婚礼陋习,陈招娣当年是一样一样地经历了一遍。甚至新娘的婚服比新郎还要繁复。
  她不像如今的他一样尚有反抗的能力,她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提着裙摆,流着泪一步步蹒跚着跨过木桩,攀爬摇摇晃晃的梯子。
  她只能忍耐着炎热和恐惧小心地跨过火盆,任由村民们拿着火把在她身侧挥舞,没有人关心她会不会受伤,只在意她听不听话。
  她只能脚不着地地站在椅子上,盖头挡着视线,什么也看不到,一片黑暗。以痛苦的姿态跪坐在簸箕里,一跪就是几个小时。
  毕竟连她的婚姻都是被迫的,这些陋习又怎么能少得了她呢?她又有什么能力反抗?对她来说,逃出这个村庄难如登天。
  她只要表现出一点不满,他们就会给她打上“泼妇”“不听话”的标签,她只能在口诛笔伐中沉默沉沦。尤其是她有过逃跑的“前科”,她的婚礼本就是村民们茶余饭后的闲嘴。
  回过神,雾离很快注意到,混乱中,一个村长模样的人挥舞着手,试图稳定秩序。村民们也渐渐安静下来,听从他的指挥准备去拿水灭火。
  待村民们从惊慌中镇定下来,井然有序地从水井中接了水灭火后,火势逐渐变得可控。
  雾离和白逸因毕竟只有两个人,纵使雾离拼命挥舞着刀,也抵不过一批又一批的村民。
  白逸因就更不用说了,放火的运动量对他来说已经超标了,他勉力击退几个村民后,就放弃挣扎,被两个村民牢牢抓住。
  愤怒的几个村民并没有就此消气,恶狠狠打了他几拳,狠狠拽住他的头发往地上撞去。“给你长本事了啊?怎么敢在这里闹事的?脸都给你丢尽了!”
  白逸因知道这时候倘若转移仇恨或是伤害给队友,那么对于雾离的计划来说无异于是灭顶之灾,他咬牙承受着村民们的怒火,脸色煞白。
  剩下的几个村民们神情呆滞,嘴里喃喃着诸如“不听话”“泼妇”等的字眼,不怕痛似的逼近雾离。
  雾离打退一批还有一批,那些村民的口诛笔伐在此刻有了实质,一圈圈缠绕住了他,让他淹没在无尽的窒息里。
  层层叠叠,无穷无尽。
  在村长吼出:“胆子肥了!把他们俩给我杀死!”的那一瞬间,一直在角落观战的宁沂若欺身上前,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,扑克牌抵在他脖子上。毫不留情地,她将牌向下一划,鲜血四溅。
  鲜血被扑克牌快速地吸收了,牌的颜色更加梦幻了,闪耀着异样的光芒。
  村长脖颈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涌血,丝毫没有止住的趋势,牌也贪婪地汲取着鲜血,愈发鲜亮。
  “这就是你说的…特别好看?”想起她先前关于自己技能随口敷衍的话语,雾离扶额调侃到。
  “你就说好不好看吧!”宁沂若把玩着牌,笑容张扬,脸上还残留着飞溅的血液。
  “好好好,好看。”雾离点点头。
  村长死了,其余村民木讷地看着宁沂若,失去了领头羊的他们似乎在重新变得慌乱。
  宁沂若依旧将牌抵在死去的村长脖颈上,毫不避讳村民们或恶毒或吃惊的目光,意识到大家都看着她,她的语调更加热情了。
  “谁有意见?”她扬着牌,毫不掩饰眼底的威胁:“谁有意见和我打一架。”
  望着半天都没吱声的村民,她兴高采烈地说:“都没意见啊,那好,放开他们俩,还有以后不要再搞这些所谓的习俗了。我不同意。”
  抓住白逸因和雾离的村民不情不愿地抱怨了两句,在宁沂若威胁地眼神下,作势缓慢松开了狠狠钳制着雾离和白逸因的手。
  雾离迅速回身反手劈向村民的脖颈,随后轻飘飘地向反方向一跃,避过村民鹰爪般向他抓来的手,他预料到村民不会因为这等威胁就善罢甘休,而且,宁沂若是女娃。 ↑返回顶部↑

章节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