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姝色 第21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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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良久,他才松开怀里的少女,将那挂起的半边罗帐放下,离开。
  稳健的脚步声渐远,门被关上,姝云睁了眼,大惊失色,眼里尽是惊恐。
  她不安地抓紧被子,僵直的身子轻颤。
  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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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19章
  姝云是睡了一会儿,迷迷糊糊醒来之后再无睡意,她不想起来,也不想说话,闭着眼睛躺在床上。
  听见推门声,她以为是琼枝进来瞧她,便没开口,闷头睡觉。
  直到熟悉的清冽气息传来,姝云才惊觉,意识到不对劲,但心里有个声音,让她不要睁眼。
  她在装睡。
  姝云掌心全是冷汗,惊悚难安,心脏杂乱无章地跳动,好似要从胸腔里跃出。
  阿兄,怎会如此?
  姝云惊惶无措,脸色煞白,颤抖的手握住被男人抱过的手臂,她狠狠擦了擦,像是沾了脏东西。
  手臂越擦越热,掌心也摩擦得疼,姝云抱膝坐在床头,缩成小小一团,埋头在膝间,小声呜咽着。
  她怕引来人,又咬着唇,不敢出声。
 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姝云隐约感觉兄长的不对劲?
  那次去央求他退亲的雨夜?
  姝云浑身僵直,背脊发麻,慌张地捂住左脚脚踝,掌心擦了擦脚踝,总感觉没有擦干净。
  姝云崩溃大哭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。
  “琼枝,备水!”
  屋外没有动静,姝云又唤了几声,才听见琼枝的回音。
  琼枝忙不迭入屋,边走边解释道:“碧罗方才来,让奴婢去小厨房一趟,今晚有姑娘喜欢的松鼠鳜鱼和竹荪烩乳饼!大公子待姑娘……”
  琼枝话没说话,瞧见双眼红肿、正落泪的姝云,她慌张跑到榻前,拿了帕子擦泪,“姑娘怎么了?是做噩梦了吗?”
  比噩梦还要可怕。
  姝云倚在她臂弯,无助地哭泣。
  又是他,是他支走
  的琼枝。
  从蝉雪居,搬到蘅芜苑,怕也是他的手笔。
  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事情,姝云细思极恐,捂住心口,痛得泪怎也止不住,像是一只大手,遏住她的喉咙,难以呼吸。
  琼枝头次见她这样,害怕又无措,“姑娘您怎了,别吓我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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