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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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可是悬圃你的身体……”
  沈列星下意识就想拒绝,但看到座上人满怀期待看过来的眼神时,又突兀地咽下后面的话。
  百鸟裙的裙摆和袖口都做得宽大修长,腰身却勒得极细,裹着里面的人小小一只,看着分外可怜。
  沈列星心一下子软了,柔声问:“悬圃一个人在家中等候,可是觉得无聊害怕?所以思念我至极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钟情眉梢一挑,然后勉为其难地点头。
  见沈列星答应下来,钟情只当看不见他脸上那碍眼的笑意,独自去睡觉。
  烛灯一一灭掉,只留下书桌上的一盏。
  沈列星没有睡觉的习惯,即使封锁灵气不能修炼,这个时候也总会闭眼打坐。但今日却迟迟不曾开始。
  他在桌边坐下,铺上一张新纸,根据记忆画了一副大致的秘境地图。
  画好后随手将笔往笔筒中一插。
  没插进去。
  取出筒中异物,见是一个纸团,沈列星瞬间浮起一个猜想。
  他小心地展开纸团,如他所想,那上面的确是一个人,画的似乎也的确是他——
  虽然与其说那是一个人,不如说是一个没毛的夜叉……
  但若看那腰间的订婚玉佩,还真就是他沈列星无疑。
  沈列星拿着画纸陷入深深沉思。
  半晌拿起被丢到一边的魔尊画像,两幅画放在一起作比,天差地别,直冲眼球。
  两幅画从笔触到技巧上都不像是出自同一人之首,夜叉画倒更像是画者出于泄愤在故意丑化。
  但沈列星不信他的未婚妻有何理由要这般泄愤。
  既然不是因为怨恨泄愤,那便只有一个原因了。
  他捏着画纸的手逐渐发紧,在即将把那张魔尊画像扯破时却又蓦地松开。
  明明画技一般……欠佳……极差,却能将魔尊绘得如此生动,恐怕不只是因为十分熟悉这张脸的缘故,更因为画者曾无数次练习过。
  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反复地画旁人画像?
  这个问题几乎无需回答。
  沈列星心中酸涩,难道他的未婚妻……真的就这么喜爱这画中之人吗?
  *
  次日,钟情一大早醒来后就催着沈列星出门。
  照例是要沈列星背着,好在有步法加身,背着一个人照样身轻如燕、一日千里。
  但也就和之前的几日一样,一路上连一个禁制也不曾遇到过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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