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7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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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太容易被濮冬泓这样的人侵入占据,然后思绪灵魂都被侵吞拉扯,由此变得浪荡焦渴。
  被牵手都可以战栗许久,他都不敢想接吻会怎样。
  濮冬泓反而换了个更放松的状态,微仰着抬眼看着他的小鸯鸟,用右手抚过对方的额前碎发,不急于一个吻的实现。
  “我随时可以按着你的后脑勺,然后亲到你喘不过气。”男人不紧不慢地说,“不仅是在书房里。”
  “在你学习的时候,睡着的时候,哪怕是洗澡的时候。”
  “只要我想,我就可以把你亲得流眼泪,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。”
  南忆低声承认。他其实可以说不,但他喜欢这样。
  濮冬泓的指腹抚过他的眼尾,两人仍在这样危险的距离里低语着,谁都没有亲上去。
  但这距离本身就太过刺激,像在走钢丝一般,南忆已经有些跪坐不住,不由得加重力度抓紧他的肩。
  “但我想和你玩些更困难的游戏。”濮冬泓说,“就像你猜到的那样。”
  “结局只会走向同一个终点,你会成为我的妻子,我们会不分日夜地做那些事,以后会有数不清的吻。”
  “所以过程可以再曲折一点。”
  他每说一句话,南忆都如同看见那些被折磨又无比欢愉的日子,呼吸发紧。
  他们的关系是完全失衡倾斜的天平,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  青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漫长的拉锯,倾身吻上去。
  在唇瓣相触的前一秒,他亲到对方的双指,眸色重回清醒。
  “怎么,”濮冬泓声线微冷,“你想吻你的长辈吗。”
  南忆骤然抬头,露出难以置信的慌乱神情。
  “看看你在做什么,”男人重新坐正,前倾的动作让南忆有一瞬重心错乱,坠落般的幻觉催使着他完全把对方抱紧,威严的提醒又紧迫着欺压过来,“你就是这样肖想我的。”
  “爬到我的怀里,跪坐在我的腿上,还想要亲我?”
  “是的,是的……”南忆压着泪意说,“别再逗我了,求您了……Daddy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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