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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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没有人不辞而别是因为心软,够心软的话,又怎么会舍得一句话不讲。
  夏夏,郑韫又唤她,你在想什么?
  于夏神思回笼,她定定地望着眼前人。
  我在想,于夏顿了顿,冷声反问,你出于什么想法做这些事的?
  她冷冷地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,漂亮得像光洁的珍珠,温润细腻,毫无攻击性。
  却做出最伤害人的行为。
  喜欢你。郑韫不曾犹豫。
  喜欢我的方式是不告而别吗?
  郑韫没有回答。
  于夏也没有再问。
  她知道郑韫不会讲,就算讲了,未必会是真实答案。
  在郑韫更先一步开口前,于夏俯身,咽下郑韫欲要辩驳的话。
  先不要再提以前的事,短暂忘记掉吧。
  于夏支着手臂,去关了灯。
  黑夜是欲望的温床,津液灌溉情爱和仇恨,粗壮的藤蔓顺着树干攀爬,紧紧缠绕。
  郑韫喘不上气,无助地抓住于夏的手臂,下意识用了力,于夏吃痛,微微皱眉。
  她抬头,声音冷得像是在审判:不听话的话以后没有了。
  郑韫一滞,用力的手松了劲。
  黑得贴近都看不清对方轮廓的房间,只听得见细碎的水声,和含含糊糊的闷喘。
  郑韫听话得紧,她不敢再去抓于夏,难耐时只好紧紧抓住床单,长腿不自觉蜷缩,却被于夏按住,脚背拱起,却翻不出什么浪。
  直到哼喘里带了点哭腔,于夏忽然尝到铁锈味之外的味道。
  要是从前,郑韫是一定会向她求饶的,即使她不会就此放过郑韫,总归要放些水的。
  彼时她们是热恋情侣,没有仇怨,她从不舍得郑韫落泪,即使于床榻间,她也只愿郑韫是动情到深处时忍不下。
  今天不同往日,她品了品血里夹着的冰凉味道。
  分开这么久,郑韫因为她们的感情哭过吗?
  兴许有过,但那都不重要。
  她的痛苦并不会因为郑韫曾痛苦过而减少分毫。
  会因为对方痛苦而释怀的是不甘心,不是爱情。
  所以于夏没有放过郑韫。
  直到后半夜淅淅沥沥下了场雨,房间里其他的声音逐渐消失,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,努力汲取氧气,缓解窒息感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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