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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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之所以说是披,是因为周悯刚刚看到她腰侧散开的系带就搭在身侧的沙发上。
  等等,系带呢?
  很快,周悯就知道了消失的系带将被用于何处了。
  “我说过的,我不喜欢被欺骗。”
  两指宽的系带从被迫张开的嘴绕过,在后脑处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,保证周悯呼吸顺畅的前提下,让她没办法再说出一个字。
  其实也不算被迫。
  周悯的视线自周绮亭起身后就再也没办法从她身上移开,没有抵抗,没有回避,就这样任由她完成对自己的约束。
  是无法抗拒的顺从。
  现在,周悯咬着口中的系带,主动仰起头,好吞咽舌下因渴意而分泌的涎液,以免从嘴角溢出。
  刚才沐浴时打湿的发尾垂坠于身前,周绮亭抬手将那点似有若无的凉意撩至颈后,再次抚上周悯的侧脸,缓缓道:“既然一直对我撒谎,那就不要说话了。”
  其实不必堵住她的嘴,再次被眼前瑰丽景象震撼的周悯,根本就吐不出完整的字词,只顾盯着那滴自发丝滚落的水珠伏在光滑的皮肤上一点一点下淌。
  “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偷亲我了?”周绮亭食指轻点周悯有些颤抖的下唇,问出了隐约有答案的问题。
  “呜……”上下齿间还卡着系带,周悯说不出话,只能由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  周绮亭坐回沙发上,看着小狗的可怜模样,轻声笑着说:“不能讲话,还能点头和摇头呀。”
  眼下,被翻涌的血气冲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周悯没办法深入思考,木然地点了一下头,完全忘记了上一次又被大小姐诈出实情后,自己做出的“要一直嘴硬下去”的决定。
  心里的答案被印证,周绮亭看着终于诚实的人,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耳垂,不吝夸赞:“真乖。”
  简单的两个字,像忽然注入的氢气,充盈着心房,直让人飘飘然地往上升。
  周悯开心地眯了眯眼,侧脸轻蹭周绮亭的掌根,以示服从。
  微弱的酥痒沿着手掌爬升、蔓延,到最后,连带着声音也染上由此而生的欣然,周绮亭继续笑道:“睡前还做了别的坏事,对不对?”
  不会吧,醉成那样都能知道?
  求生欲让周悯顷刻间捡回了刚刚被抛到九霄云外的警惕心,她抬眼观察周绮亭的表情,以判断她是不是又在诈自己,好确认是点头的存活率高一点,还是摇头的高一点。
  殊不知,洇湿的眼眸自下而上仰视的神态,看起来实在是……很好欺负。
  周绮亭轻咬下唇,眼睫半垂,晦暗的视线从周悯的眼睛向下扫过,掠过秀挺的鼻梁,落在无法闭合的嘴唇上。
  指腹松开耳垂,贴着耳后微红的肌肤一点点向前描摹,擦过殷红的唇瓣,最后按住了那颗略尖的下犬齿,轻轻地摩挲,感受那点锐意。
  “呜、呜……”周悯下意识想要咬住带有撩拨意味的手指,却被口中的系带阻拦,只能无助地吞咽,好消去点齿尖的细微痒意。
  受不了,周悯稍稍退开,小口地喘息,再次诚实地点头,承认了自己昨晚的“罪行”。
  好可爱。周绮亭眼中笑意愈浓,另一只手扯住锁链,将上身后倾的周悯拉回跟前。
  “可是我不记得了,你能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吗?”
  你!
  嘴都被堵住了还让我怎么说?周悯不禁睁大双眼,用愤慨的眼神无声地控诉着无理取闹的大小姐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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