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章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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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皇帝正细细擦手,随口问:“今儿没人提立后的事儿吧?”
  “回陛下,没有。”
  皇帝擦净手,帕子轻放一边,挥手赐座,“詹卿,委屈你了。”
  “这算何般委屈,臣是将他看作内人的,叫人知道了,口头上说两句,心里编排几句,可不算委屈。”詹云湄说得清淡,这也是她内心想法。
  在无心处理一桩事时,最轻松的法子就是转移注意,当他们发现,开国军将身边待着一位前朝权宦,还十分亲密,这时候怎么还会有人关注皇帝的事?
  本来就难提起的事,现在有了另一件事压着,谁还想得起来管皇帝家事。
  这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呢,华琅示面了,说出去无论如何都不算光彩,折一折詹云湄的军威,又不伤她根,也是桩好事。
  对詹云湄来说,虽然败了些许名誉,可在皇帝知情的情况下,还留着一名前朝遗宦,不是更能在人外证明她对皇帝的特殊,和皇帝对她的偏爱么?对詹云湄,这何尝又不是一桩好事。
  皇帝心里畅快,不一会儿平复。
  拆东墙补西墙的办法,解决不了根源,迟早有一天还是要正视立后事宜。
  “啧,”皇帝不耐烦,瞧见手边帕子更烦,把它扔在地上,“詹卿,人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,怎么到了我这里,更多的却是前朝遗子?不说要换人,好歹想法得跟我一致吧?”
  詹云湄一阵心无力。
  皇帝总爱和她谈,她哪来的胆量和她论朝堂,含糊几句,敷衍又慎重。
  皇帝跟詹云湄说不通,自觉没意思,抬手要屏退,不曾想刚一抬手,女官急切掀帘入内。
  “陛下,詹将军,宴上有人行刺,贺侍君和那位公公都受伤了!”
  皇帝先动怒,猛一拍桌,“禁军做什么吃的?”
  不等詹云湄作态,她已经从高椅上下来,拎起衣袍快步往外走。
  詹云湄急忙道:“陛下,待臣处理好了局面您再出帐。”
  往外走,吩咐女官,安插一列禁军守在皇帝营帐外。
  宴上混乱,餐食撒满地,詹云湄赶来,正好碰上刺客逃窜,当即下令,活捉刺客。
  刺客不多,场面很快平定,詹云湄先喊了医官去贺侍君营帐,看他伤情。
  皇帝出帐,将调查事宜全权交给詹云湄,赶到贺侍君那边儿去。
  詹云湄也没闲着,借查案名义,让姚淑娘通查所有人的营帐。
  很快,来人禀告:“将军,卑职在庚副手的帐里发现了您的私印。”
  宴上众人惊恐未定,方才一幕清晰映脑。
  一众刺客放箭,这里的人都是精通武艺的,最终的箭羽只伤中才从皇帝那儿过来的贺侍君,和在人群边缘的华琅。
  詹云湄走到宴场中央,拔/出插在土里的箭羽,是禁军使用的箭。
  在狩场,能调动禁军的只有将军令与詹云湄的私印,詹云湄在昨天就向皇帝说明了有人盗取私印,事发时还在皇帝营帐。
  她做什么要在自己负责的秋狩上动手脚?现在有庚祁帐中证据,指向很明显了。
  庚祁愤怒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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