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(1 / 2)
宁王心疼的将她抱住,取了手边帕子替她一点点拭汗,又极尽温柔地吻她。觉着她实在紧张万分,便想着说些体己话来帮她放松,于是用了极是轻松的语调轻声问道:
“菀菀,今日你们在那斗酒帐里,可是怎生一幅光景?竟热热闹闹了半日才开了帐幕,让阿哥在外头好等……”
她微微睁开眼眸,有些奇怪他怎的突然问起这个来。想起那斗酒现场,实在是从未经历过那般全是女子酣畅淋漓、快乐饮酒的场面,便开口说道:
“我却不觉得有半日呢,感觉玩得还未尽兴,便有侍女将帐幕打开了……”
“竟那般快乐么?快与阿哥说说,你们都是怎生斗酒的?”
“却也谈不上是斗酒,因那仙草酒又甜又香的,实在好喝,又就着那咸咸的干酪吃,一杯一杯的喝下去,大家伙儿便越来越热闹起来,又是歌唱、又是舞蹈的……”
“我的菀菀,酒量真真是不错呢……”
“云罗也是这么说,有个叫月兰的女子还没我喝得多呢,在那帐子里便醉倒了,后来喝了好几杯解酒茶,才又醒过来……”
正说着,觉着有些不对,一阵前所未有、极是疏奇怪异的胀痛之意猛然袭来,耳边却听那宁王已轻叹着“嗯”出一声。
第152章 小梅初破
这一晚, 正所谓“不夜城中陆地莲,小梅初破月初圆”。
年轻的宁王也属初尝禁果。先一味候了她情浓,待终得有所动作时, 怎得一个神魂颠倒、身心俱醉!
首尝之下, 毕竟小心, 诸般怕她疼痛、疑她不适, 便恂恂慎然、心细如发地怜惜她, 不断询问,“这般可好?那般可行?”
又不断取了那玉津膏儿,替她细细揉抹, 见她脸面绯红时, 才又悦然再施。
终究将那雪白帕子接了殷殷红痕, 二人皆是长长舒出口气来。
那菀菀早已是香汗淋漓,将一双雪白纤细的胳膊紧紧抱住宁王, 心中一种极是细微深致的变化油然而生。
自失忆苏醒以来,她那颗一直寂然飘忽的心,到今日,好似总算得了个停泊之所。一时间只觉安然畅意,竟连那隐隐约约的疼痛,都变得遥远而模糊,只听得他在耳边不断询问“菀菀,疼么?”她便将脸儿轻轻贴向他面颊, 说,“阿哥, 我不疼!”
宁王却怕她有所隐瞒,因见她满额满身细汗,心道必是疼痛所致, 实在不愿她有丝毫忍耐,便几次三番要与她确认。
便听菀菀羞怯怯地说道:“阿哥,我听柳妈妈说过,只将……落红那一关过去,便不大疼了……”
宁王听她说起柳妈妈,又感愧疚,说道:
“菀菀,今日阿哥这般娶了你,终究是委屈你了。”
他目光扫过帐内中原突厥掺半的洞房陈设,缓缓说道:
“未曾三媒六聘,也未曾十里红妆,连合卺酒用的都是草原鹰骨杯……更别说,你身边连个体己的嬷嬷、侍女都没有。”
他指尖轻抚她光滑莹润的香肩与脊背,眼中满是疼惜:
“你本该凤冠霞帔地在我宁王府,而非是在这北疆军营,对着狼图腾行草原之礼……”
菀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,接上他眼神,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抵上他正说话的唇,却被他握住,两手交握,腕上赤绳在烛火下泛着美丽而神秘的光泽:
“待我回京,定要为你补上所有礼数,今日草原天神见证的姻缘,来日我必让太庙先祖亲认,给我的菀菀……圆满!”
说完这话,那趴伏在他胸膛的小女郎已撑身过来,将小嘴堵于他唇上。
待他又被她轻轻柔柔的香吻撩得一个翻身压覆住她时,宁王忽见她面上通红一片,眼中闪出些促狭又可爱的光芒,吃吃地笑起来。 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