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生后死对头他不对劲 第26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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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宋母双手交握搭在膝上,平日和气的主母不笑时却不怒自威:“都说说看吧,怎么回事?”
  绿竹调转方向,朝宋母跪着连连磕头:“夫人,您饶了奴婢吧,奴婢真的只是一时疏忽,不是有意。”
  宋时窈正身端坐,纵然有冯嬷嬷的前车之鉴,但她心中还是下意识地相信银杏:“够了,你少咬着什么长幼尊卑的规矩不松口,我且问你,那盅汤,可是你熬的?”
  绿竹稍有迟疑,但还是点了头,情真意切:“姑娘这样问难道是像之前的冯嬷嬷那样怀疑奴婢吗?老爷夫人,那盅汤确实奴婢所熬,可奴婢绝无害人之心啊!”
  宋父宋母瞧了宋时窈一眼,怎么又是这桩事,可还是示意她将话继续说下去。
  宋时窈没压住情绪,前世今生的担忧都在此刻冲破闸门:“那盅汤当然没问题,有问题的是这桌菜!”
  她给银杏递了一个眼神,银杏会意,不由分说地上前搜身。
  绿竹面色僵了一刻,不挡着银杏的搜身,又义正言辞道:“姑娘如何还能听信这个人的谣言,之前便是她栽赃陷害赶走了冯嬷嬷,今天也要在奴婢身上故技重施吗?!”
  银杏没搭理她,从绿竹身上搜出一小药瓶,递给宋父宋母:“老爷夫人,刚才奴婢亲眼所见,她正将此物放入姑娘的汤碗之中。”
  宋时窈的目光在药瓶上短暂停留了一阵,还好绿竹第二次将它放在了身上,不然真要无可对证了。
  她猜到绿竹第一次给汤碗中加药时,应当是万全准备,药瓶必然早已藏得妥帖。
  宋时窈摔碎第一碗汤,就是为了让她在短时间内端上新的汤碗,时间紧张,她来不及销毁或藏起药瓶,只能随身带在身上。
  果然,被她赌赢了。
  宋时窈略微松了一口气。
  “你含血喷人!暂且不说银杏是否真的见到,可此物根本不是什么害人之物,随意找来一个大夫便能验证奴婢的清白!”绿竹却转头对着宋父宋母,合情合理地辩驳。
  “老爷夫人,银杏此前已经栽赃过一次冯嬷嬷了,奴婢不想成为第二个,求老爷夫人主持公道!”
  说罢,大行拜礼,长跪不起。
  银杏一听果真慌了神,但也无从解释,冯嬷嬷的事,的确是因她医术不精,太过武断而起,这番话,她不知该如何回驳。
  宋时窈却恍然觉出味来,原来是在这等着呢,反笑一声:“绿竹,冯嬷嬷一事的内幕,整个东厨除了银杏无人知晓,那晚都是我院中的护卫把守,你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?究竟是谁给你通风报信?!”
  绿竹这才反应过来,脸色刷的一白但还是强撑着开口:“姑娘,冯嬷嬷作为府中的老管家,离开得实在蹊跷,奴婢感念冯嬷嬷之前的照顾便私下打听了几句。”
  宋母听了个明白,声音轻缓,但极有力量责问犀利:“那晚我耳提面命让所有知情人都安分地闭上嘴巴,少拿此事闲言碎语。你说说,是从谁那里打听到的,我倒要看看,我这个做主母的说出来的话,谁没放在心上。”
  绿竹嘴唇翕张几下,不知该如何开口,后背已被一片冷汗浸湿。
  宋时窈歪了歪头,看似格外真诚地向她请教:“你不说,是为了包庇谁?还是说,这个走漏消息的人压根不存在,冯嬷嬷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手笔?”
  说完她顿了顿,又改口:“应该说,是你背后主子的手笔。”
  宋时窈能知道银杏会药理是因为前世机缘,今世她那样大张旗鼓地带银杏回宋府,想来也少不了会有好事者查她的底细。
  底牌被摸清,对方自然要早做打算,于是借冯嬷嬷这等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大作文章。
  初来乍到的银杏,一个错误判断却让冯嬷嬷直接走人,其中内幕虽不得而知,众说纷纭下自然会让府内上下一边倒地对银杏不满,失去信任,再有下次就没人会放在心上。
  这步棋,很精妙。
  如果不是宋时窈因前世而对银杏信任如故,设身处地一想,若这次银杏再说同样的话,怕是她也会不信。
  “姑娘,您不能冤枉奴婢啊。”绿竹依旧苦苦哀求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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