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前夫双重生后,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 第58节(3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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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窗外月明星稀,慕容煜轻叹一口气,他已离京多日,也不知太子妃如何,京中形势复杂,自己得赶紧处理好赈灾的事赶回去。
  熊安回到自己府上,书房内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。
  待他看清来人后,立刻拱手道:“大人突然到访,可是大皇子那边有何吩咐?”
  来人正是慕容乾身边的侍卫松一,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递给他,熊安恭敬接过,有些疑惑地询问:“这是何物?”
  松一冷笑道:“这些年你为殿下做了不少事,如今殿下大事将起,太子突然到访祁州,这里面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,该怎么做,想必不用我教你吧?”
  熊安出身寒门,当年得徐老丞相重用,才调任祁州做了刺史,这些年也一直在暗中为慕容乾做事。
  熊安明了,“大人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,只是今日见太子,似乎不像传言中的那般懦弱,下毒怕不会太顺利。”
  松一自然察觉到慕容煜并不像在京城那般,因为先前在城郊埋伏的那拨黑衣人,便是他带领的。
  他也没想到,太子竟然会武,而且剑法炉火纯青,他差点儿就败下阵来。
  松一思索片刻,道:“若下毒不成,那便想办法将他留在祁州,总之不能让他和谢知砚顺利回京。”
  两人的谋划,被房顶上的银刃听得一清二楚,他悄悄合上瓦片,消失在黑夜里。
  禹州。
  这几日连续放晴,许多被洪水淹没的农田都渐渐显露出来,谢知砚让人先一步步清理淤泥,顺便将毁掉的路也重新修建一下,免得影响来往的百姓搬运物资。
  郭春受伤昏迷好几日也渐渐苏醒,这日,谢知砚来到他的住处,特意将郭韬让他帮忙带的东西拿了过来。
  郭春得知弟弟如此关心他,心中很是感动,“我这个弟弟就是这样,平日里看着为人板正,实际上比谁都心细,如今他和弟妹在京中过得好,我也就放心了;
  不过,谢兄这新婚燕尔便来赈灾,你家夫人竟也愿意?我可听闻那贺小姐自从落水后性情大变,平日里都娇滴滴的,你把她一个人留在京城,就不怕有人欺负她?”
  谢知砚淡淡一笑,将煎好的药递给他,“看来你这身子的确是好了,都有力气打趣起我来了,放心吧,我家夫人聪慧,没人欺负得了她。”
  说起贺宜宁,谢知砚的眉眼间尽是柔情,他也很想知道,她现在过得好不好。
  郭春见他眼角带笑,叹了口气道:“唉,攻无不破的谢先生终究是有了软肋。”
  谢知砚勾起嘴角,正色道:“宜宁于我,是软肋,亦是盔甲。”
  从前他总觉得,感情对自己来说可有可无,若有了牵挂,于人而言便有了桎梏,他一心为国为民,不愿让任何东西成为困住自己的枷锁。
  可在与贺宜宁相处的过程中,他渐渐明白,真正让人强大的,从来不是无懈可击,而是明知会受伤仍选择去爱、去坚持的勇气。
  是夜,禹州临时衙署内。
  谢知砚盯着桌上摊开的舆图,烛火将他眼下的青黑映得更深,案几上的茶早已凉透,却半点未动。
  自太子前往祁州后,他已许久未好好休息过了。
  “大人,褚侍卫回来了。”小厮的通报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。
  谢知砚猛地抬头,只见褚旭面色匆匆推门而入,衣襟上还沾着些许血迹。
  他身后的两个暗卫抬着一具尸体,那人左腕处缠着青色布条,正是劫杀赈灾物资的山匪标记。
  “回大人,这些人确非普通山匪。”褚旭单膝跪地,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,倒出了几枚青铜腰牌,“他们是青州苍梧镖局的人,属下已查清楚,半年前他们押送一批货物被劫后突然销声匿迹,如今却在禹州周边频繁活动。”
  谢知砚拿起一枚腰牌,指腹摩挲着背面刻着的“苍梧”字暗纹,忽然想起临行前贺宜宁的叮嘱:“此行若遇蹊跷事,莫要只看表面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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