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0章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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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此时此刻,没有比亲你更加正经的事了。”
  姬怜今日身着一席宽袖白袍服,衣襟处缀着御寒的雪兔毛,柔软绒毛恰掩住下颌,衬得口脂点染的唇瓣愈发秾艳。
  谢廷玉指尖挑开他前襟,露出颈间一小片肌肤。揽紧他的腰身,不容拒绝地以尖牙细细碾磨那处肌肤。姬怜抵抗不得,喘息渐重,阖眸后仰,将脖颈那块最脆弱的地方全然献给谢廷玉。
  舌苔在肌肤流连,忽地恶意加重啃咬。按在她肩头的手指骤然收紧,抵在树干上的身体忍不住颤抖,带动着梅枝簌簌震落飞红。
  寂静梅林,雪覆万物,繁茂花枝掩住相拥身影。积雪滑落声间杂着男子低喘,忽闻带哭腔的呜咽。
  “别咬了,谢廷玉,那儿咬得我好痛……唔……”
  “你真的是狗吗?不要咬我的唇,待会真的不好见人……唔……”
  “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。别咬了……”
  谢廷玉意犹未尽地从他脖颈处抬首,伸手给他理好前襟,在他含嗔带泪的注视中再度覆上那双唇,舌尖细细描摹唇形,辗转舔舐后深深吻入。
  她以指腹摩挲着他下唇瓣的红心,额头相抵,等待着他的呼吸平息下来。
  “正经事做完。”谢廷玉温柔地低语,“是时候回去宴会了。”
  姬怜微启唇,白雾自齿间逸出。咫尺之距里,两人的呼吸与气息早已缠绵交融。
  “还早。”他轻声呢喃,粉嫩红肿的舌尖舔舔她的唇角,“这正经事多做几回也不嫌多。”
  冬日的白昼总是暗得比以往要快。
  不过申时,天边已漫起紫霞,夕照透过交错花枝,将斑驳光影投在缠绵深吻的二人身上。待梅园初亮宫灯,两人才堪堪分开,默契地各择蹊径而去。
  宫宴早已张灯结彩,席间宾客低声交谈,觥筹交错间暗流涌动。此次宴会的座次安排十分妥帖,小辈们凑在一处,位居高位的长辈们则另设席面。
  谢廷玉落座时,见左右分别是袁望舒与崔元瑛,对面恰是袁缚雪,唯独不见王兰之与王栖梧身影。
  她问出心中疑惑。
  “王兰之的祖母乃三朝元老王蘅芜将军,其母王琢璋又为国捐躯。这等功勋之后,向来独坐皇室席间以示恩荣。”袁望舒抬袖为她斟酒。
  谢廷玉抚着案上纹路的手指微顿,不由想起那张总绷得紧紧的严肃面容。十余年过去,不知王老将军可曾从丧女之痛中走出?
  “那王将军今日来否?”
  “不来。”袁望舒将酒盏推至她面前,“自那场战事结束,老将军便寄情山水。如今无人知她是否在建康,许是乘车云游四海,又或许隐居城郊庄子。这些我们外人都未可知。”
  “你两都从来没问过王兰之?”
  “这有什么好问的。”崔元瑛满不在乎的摆摆手,“我对此本就不感兴趣。何况在你回建康前,我与王兰之不过点头之交。袁望舒就更不必说,还时不时针对王兰之——”
  见袁望舒一记冷眼刀甩来,崔元瑛赔笑几声,“总而言之,我们从未过问这些事。你要是感兴趣,你可以日后问问。”
  崔元瑛大力拍着谢廷玉的肩头,“不说这个!今日是你头回参加冬日宫宴,除却宴饮歌舞,待会还有烟火赏灯,最晚可玩到丑时。今夜,你可得好好玩玩,哈哈哈哈哈!”
  “咳咳咳咳咳——”
  谢廷玉被拍得酒水泼溅,簌簌洒落案几,“你轻点吧。”
  她洪亮的笑声引得周遭侧目,连远席都有人投来视线。
  “早闻小谢都尉重伤,幸得灵药相救。如今观之气色如常,谢大司徒可安心了。”有人持盏近前向谢清宴敬酒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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